“杜老师是谁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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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间点，男人多半还在业务桌上周旋吧。

“你怕就怕，敲得这么用力干嘛！”

他不以为然，“我不靠专利活着，申请人的名字甚至不是我的本名。”

祁雪纯接了东西，是一条项链，吊坠是一块铭牌。

“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杜明，”慕菁感慨，“他给我三项专利的使用权，我这辈子衣食无忧了。”

她是不是看出他和程申儿关系不一般？

“我想不明白，他自己养的儿子有什么好，凭什么说我儿子是废物，我就拿刀捅他……”

“爷爷您放心，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去办。”

祁雪纯眸光一闪，等了老半天他没说出来的话，被程申儿说出来了。

“他说你很聪明，能力很强，没有千金大小姐的架子……”

祁雪纯睁大双眼。

随即她愤恨质问：“司总，你还管不到这里的人事问题吧！”

他还问个没完了，真当自己是警察询问了。

“过河拆桥，不地道吧。”司俊风悠悠瞥她一眼，“再说了，我上游船消遣，是不是需要你批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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