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学习的这一年里,她想明白了暂时应以学业为重,而回校后祁雪川和她的舍友也已经分手,所以她没再和祁雪川近距离见过面。
祁雪纯来到价值千万的翡翠手镯面前,透过透明展柜打量,它通体翠绿,的确跟她手腕上的一只很像。
“明天早上。”
“那你前几天说的话?”
“腾哥,最近怎么又憔悴了?”她微笑着问候。
“说了一个男孩在做任务时,和一个美丽少女同生共死的故事。”
她将谌子心的担忧说了,便放下了电话。
记忆回笼,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,赶紧坐起来。
她说不出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,像一只手紧揪心口,呼吸不畅,“那,就谢谢了。”她用尽浑身力气说出这句话。
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
她想躲但没地方躲。
司俊风吧,太能吃醋了,不怕酸。
她不知道的是,她回家卸妆了他未必能回来,有什么不方便的。
祁雪纯再也看不下去,跑下了楼。
她扭开身不让他扶。
“嗯,其实也没什么不方便的,家里的事都没让我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