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了个邪,江少恺长得也不赖啊,读书的时候江少恺贵为“镇校之草”,每天都能收到情书和表白,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几乎可以开一家店,可为什么和江少恺呆一天她都不会脸红心跳。
看了一会苏简安就发现手边有毛毯,其实车内的暖气很足,但春末的天气总归还是有些冷的,她想了想,还是给陆薄言盖上了。
小半个月的时间不进解剖室不接触案子,她已经有些不习惯了。
苏简安颤了颤,想了半天类似“不要乱跑”的话,不太确定地问:“有事找你?”
刚才她没有听错的话,陆薄言在叫他爸爸。
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
沈越川已经安排好医院这边的一切,最权威的医生带着最好的护士在等着,陆薄言的车一停下他们就快速且有条不紊的接过苏简安,送进了急诊室。
苏简安满脸黑线:“找你帮忙好麻烦。”
苏简安脸颊红红的低着头跑出了阳台,找到唐玉兰,说她先回去。
她拧了拧眉这么说好像有哪里不对?不管了,先把该说的说完
她希望当自己站在他身边时,他们势均力敌,不让任何人怀疑他挑妻子的眼光。
“你……”
“把衣服换了,还想打我陪你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。
所以她一直克制着自己,不敢有任何的奢望,哪怕是陆薄言给了她甜头她也不敢胡思乱想。
一鼓作气打开抽屉,随手拿了一套出来扔进收纳篮:“齐了!”
江少恺惬意的倚着车子,双手环胸看着苏简安:“真的就这么结婚了?他是你喜欢的那个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