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，马上离开饭桌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，”祁雪纯分析，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，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，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？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，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？在桌上，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？在爷爷手里？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莫太太的脸上浮现一丝温柔的笑意，“是我的女儿，今年八岁，今天上学去了。”

祁雪纯拿起一卷纱布，用嘴咬住一头，然后用纱布绕胳膊数圈，紧紧将受伤的胳膊包住。司爷爷看了司俊风一眼，一脸气恼：“俊风！程小姐是我的客人！咳咳咳！”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“哗啦”一声推拉门打开，走出来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，她身着做清洁时的工作服，衣服上有家政公司的名字。

人群中又小声议论开了。餐厅里支起简易的长餐桌，食物摆上满桌，大家围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吃饭。

她拿起电话，打给了严妍，“妍嫂，我能见一见你的朋友，程木樱吗？”“这个……”

闻言，司俊风不知道为什么，莫名的高兴。心里却暗自祈祷，希望她匆忙中想到的谎话能圆过去。